黎_南南

是个又菜又爱搞的彩笔,墙头超多。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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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衍生/生非】此生辽阔 漫天烟火(一发完)

*渣文笔预警,ooc预警,ABO预警
*圣诞快乐鸭!!!
*嗯……还是莫得啥逻辑,吃糖就好ヾ(๑❛ ▿ ◠๑ )
 
     又是一年冬季,白雪飘洒,目光所及之处都变成了银白色。明明应是个孤寂的季节,可东江确实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常,条条街张灯挂彩,凡是有些名气的店前都像模像样的摆上了一棵美名其曰“圣诞树”的小树。
  听说,今天是洋节。
  
  警局里一直都是忙碌的。被年末的总结弄的手忙脚乱,各种小打小闹的案件虽不打紧却也缠得人脱不开身。
  在如此忙碌的场面里,罗非端着咖啡,悠闲地翻着报纸的样子就显得十分突兀了。
  “咚”的一声,是重物砸在桌子上的声音,惊的放在桌面上的咖啡都泛起一层涟漪。
  “喝点咖啡?提神。”
  半晌,秦小曼才慢悠悠地从桌子上爬起来,眼下的眼袋都快掉到了地上,不管不顾地就伸手去拿罗非面前的杯子。
  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刚刚体会到温暖的秦小曼就发觉手前唯一的热源被人拿走了。
  “抱歉,这杯我喝过了,你再去冲一杯。”罗非轻抿一口手中的饮品,冲着秦小曼歉意地笑了笑。秦小曼不仅没有从这个笑容中品出歉意,甚至还看出了一点欠扁。
  “小曼姐!”
  一声清脆的呼唤硬生生将秦小曼的脾气喊没了。秦小曼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向声源走去。
  “来了……怎么了?”
  
  罗非将手中的报纸仔细地一层一层折好,该死的强迫症逼得他将每一个边缘都对的整整齐齐。
  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大衣走出去,门外的人也心有灵犀的向他的方向看,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那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一弯,快步向罗非走来。
  “今天下雪了……你冷不冷?”边说边替他揽了揽衣服。
  罗非不知道罗浮生是站在什么角度说他的。也不知那人是仗着alpha强壮的身体还是如何,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衫,外面墨绿色的大衣扣子全开,敞开了怀抱迎接这刚过冬至的寒风。反观自己,一件套着一件。若不是骨架小,身子单薄,大概此刻就和一只棕熊无差了。
  该冷的是那人才对。
  
  夜幕即将降临,东江的街道却是更热闹了。
  一个身着粉红色小棉袄,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从远处跑来。两个小辫子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异常可爱。
  “啊!”
  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小女孩后退两步,“啪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嘴撅起,眼泪在眼中打了好几转才憋回去。
  一个年轻的女人马上跑过来,一边将小女孩拉起来,一边有些疼惜的数落着她:“看看看看,让你慢点跑,慢点跑,摔到没有?”
  小女孩轻轻摇了摇头,女人似松了口气:“快,给叔叔道歉。”
  女人抬头,入目的是一张几近结冰的俊脸,女人的娇躯一震。
  大名鼎鼎的洪家二当家罗浮生,在这东江还真就没有不认识他的,更何况他那家喻户晓的名号“阎罗王”。
  “惹谁都不要惹罗浮生,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能力强大到有些可怕的alpha,脾气有时也是顶天的差。
  哦,对了,这句话现在要改一改了。
  “惹谁都不要惹罗浮生,更不能惹那个大名鼎鼎的罗非罗探长,不然……啧啧啧……”
  省略的部分大家都心知肚明。
  
  “罗……罗少爷……”女人战栗地开口,不敢与罗浮生对视,下移的目光落在罗浮生大衣前襟的那块显眼的糖渍上。而罪魁祸首此刻正安安稳稳地躺在地上。
  “叔叔,对不起。”小女孩的声音软软糯糯地,眼神留恋于地上的糖葫芦。
  
  熟悉的咖啡香幽幽传来,罗浮生的面部表情在他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已经柔和下来了。
  那人比天下一切的镇静剂都好用,能够轻易驱走他所有的戾气,所有的烦躁。
  “怎么了?”罗非一手拿着生煎,一手拿着同地上那个一模一样的糖葫芦。这副模样看起来与他这一身严谨的装扮十分不搭配。
  “被撞到了。”桃花眼中有一些委屈。
  罗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眼前不安的女人以及被她揽在怀中,心中一直礼挂着糖葫芦的小女孩。心中了然,没忍住,轻笑出声。
  将手中的生煎扔给罗浮生,蹲下身子与那个小女孩平视。小女孩看了看他手中的糖葫芦不自觉的咂了咂嘴。
  “想吃?”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遵从她的内心点了点头。她稚嫩的,还没经历过世事的眼睛告诉她,这个蹲在她面前的人的是一个好人。
  “给你。”
  罗非脸上的笑让罗浮生着迷。饱满的红唇扬起一个温暖的弧度,一双眼睛弯起,收起了往日的精明,狡黠和偶尔的刻薄。现在的罗非笑的宛若一个刚到凡间的天使,圣洁高贵。这是只有罗非在面对那些毫无杂质的孩子们的时候才会露出的笑容,所以,罗浮生在发了疯的欢喜的同时,又发了疯的嫉妒。
  
  “不……探长……”女人刚想拒绝就看见年轻的探长摇头。
  罗非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后者也回给了他一个灿若阳光的笑。
  “谢谢叔叔!”
  
  罗非喜欢小孩子,他喜欢小孩子那种纯真无邪的样子,这是他在经历了无数个令人心寒的案件后对人性本善的向往。有时他也会想,究竟是什么东西将原本纯白无暇的心一点点染上黑色,变得如此可怖。
  有人在身后圈住了他。烈酒的浓郁香气毫不遮掩的窜到了自己的鼻子里罗非本能地向后蹭了蹭。这是omega对他的alpha的依赖。
  “探长,我也想吃糖葫芦。”那人毛茸茸的头发扫的罗非阵阵发痒。
  据说易感期中的alpha患得患失,恨不得将自己的omega锁在自己身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罗非觉得罗浮生每天都是易感期,一副生怕自己会离开的样子。曾因自己顺手给了秦小曼一颗糖而狠狠地占有他,甚至逼得他提前进去了发 情 期;也曾因他不小心受了伤而将他关在家里,自己拎着砍刀,把伤了自己的人砍的七零八落。当然,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总之,罗浮生的占有欲强大到了极致,是那种恨不得把所有见过罗非的人的眼睛全部挖出来。
  
  “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生气。”
  罗浮生没有答话,张开嘴惩罚般地咬了咬罗非的后脖颈处腺体,感觉到怀中人身子发软,罗浮生无声的笑了笑,温热的气息扑在罗非那块敏感而又细腻的皮肤上。右手绕过罗非纤细的腰肢,轻轻抚上了他平坦的小腹。
  “探长,你那么喜欢小孩子,不如我们生一个吧?”
  
  罗非的心中有一种陌生的东西似乎要破土而出,事实上,罗非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即使他的双商很高,可他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脖子上,甚至到现在,他与罗浮生还是临时标记的关系……
  罗非忽地就明白了那人的患得患失是从何处来。探长大人在自己的事情上竟是莫名的迟钝。
  “嘭”“嘭”
  烟花在空中炸裂,流光溢彩,似流苏般的尾巴划过天际,最终淹没在黑暗中,那转瞬即逝的光彩映照着罗非的侧脸好看的不真实。
  怀中人看烟花,罗浮生看怀中人。那因短暂的美丽而骚动的人群被罗浮生隔绝在外。没有天,没有地,罗浮生的眼中只有他罗非一个人
  “探长,虽然我会的不多,就会这一句话可能还不太标准。”
  周遭太过喧闹,罗浮生的嘴几乎贴到了罗非的耳朵上才能听见:“Merry Christmas。”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蹩脚
的洋文,虽然发音有些别扭,可却十分认真。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不单单只是一个“merry Christmas”,一个简单的节日祝福,罗非分明听出了那是一句充满深情的“我爱你”。
  “Merry Christmas.”红唇轻启,一上一下开合之间吐出优美的音节,是动人的音乐,撩拨着罗浮生的心弦,与之共振,久久不复。
  许是气氛使然,许是情绪所致。罗浮生拉着罗非进入离这儿不远的美高美,直奔二楼。
  
  浓郁的烈酒,苦涩的咖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唇齿间厮磨,罗非被罗浮生抵在墙上,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势侵占着他的领地。
  直到探长的体力不支,眼前发花之际,罗浮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罗浮生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对着罗非单膝下跪。盒盖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枚银质的男士戒指。
  罗非只需一眼就知这戒指绝不是罗浮生挑的。
  银色的环形物件上的繁重花纹只有在光的反射下仔细观察才能看清全貌,沉稳,内敛,却又带着些不羁。以罗浮生那注孤生的直男眼光绝对挑不出这么精致的东西。
  
  “罗非。”跪在地上的人郑重地叫了他的名字,从耳朵,脖颈,甚至一直到胸膛都是诱人的粉红色。“我……”
  这戒指确实不是罗浮生自己挑的,更让罗浮生心慌的是,当时洪澜再买戒指时教给他的话,在他真正面对罗非的时候剩的连渣都不剩了。
  罗浮生咬了咬后槽牙:“罗非……你……愿意做我的人吗?这一辈子只做我罗浮生的人。”
  话刚说话,罗浮生都想自己给自己一巴掌。
  半晌,罗非也没有回答,罗浮生那似蝴蝶羽翼般的睫毛不安排的抖动着,下垂遮住他眼中的慌乱。
  “如果……你要是不想结婚的话……我们可以不结……我……”
  一声轻笑打断了罗浮生的话,头顶上那片阴影渐渐变大,将罗浮生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原来,二当家竟是个结巴。”
  抬眼,是罗非带着笑意的眸子,没有了戏谑,取而代之的是能化成水的温柔。
  “结婚我倒是没想过……不知道二当家愿不愿意完全标记我。”
  完全标记我。
  这是罗非现在能想的omega对alpha最深情告白。
  从此之后,他罗非就是他罗浮生的人。无论是心还是身,至死不渝。
  
  罗浮生的大脑中似有数万个烟花同时炸开,眼中的光一点点被点亮。他快速从盒子里拿出戒指套在罗非的无名指上,一把两人抱起,随手扫落离自己最近的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将人放在上面。
  “罗非,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圣诞礼物。”
  
  此生,得比,幸焉,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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